2008/3/24 0:00:00
由中視傳媒股份有限公司、華映人國際影業投資公司、深圳電影制片廠聯合投資近4000萬元攝制的主流商業影片《五顆子彈》,將于4月10日在北京舉行盛大首映式,并在全國各大院線上映。
該影片由蕭鋒執導,劉佩琦、姜武、吳大維、李濱和曹穎主演。影片根據獲魯迅文學獎的報告文學《生死一線》改編,以“一個獄警,三個犯人,五顆子彈”為貫穿線索創作,講述了監獄人員在轉移途中,三個失散的人犯與一個老獄警的生死抉擇,人性中的善與惡產生了強烈的碰撞。他們時而彼此依存、互相關愛,齊心合力地和自然災害搏斗;時而三個服刑者私欲膨脹,相互傾軋,冷酷殘忍地和老獄警抗爭,試圖逃跑。一路上,所有的關注都集中在老獄警槍里的五顆子彈,每一顆子彈都形成一個懸疑。這五顆子彈究竟會射向誰?三個時刻想逃跑的犯人和老獄警在絕境中用心智和意志展開了驚心動魄的較量……。
《五顆子彈》結構精巧,懸念叢生,在故事敘述中提煉了“仁”的主題,被專家評價為主旋律影片的“儒學化”。特別是片中200多個特效鏡頭創下國產電影之最,通過一幕幕洪水肆虐、山體滑坡、水庫決堤、橋斷房塌的特技鏡頭,營造出險象環生的氛圍,成為該片最大的看點。
由于該片拍攝過程一波三折,先后七次關機、開機、幾易演員,引起媒體的廣泛關注,以下轉載部分媒體有關電影《五顆子彈》的相關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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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電影報》:
電影頂級專家齊聚首 盛贊《五顆子彈》新突破
日前,中國電影藝術研究中心組織召開“十七大”獻禮影片《五顆子彈》研討會,與會專家學者就該片的主題立意、故事敘述、技術制作、市場開拓等方面廣泛而深入地展開討論,稱贊該片是中國主流電影在新形勢下尋求多方突破的典型范例。
由華映人國際影業投資公司、中視傳媒股份有限公司、深圳電影制片廠聯合投資近4000萬元攝制的主流商業影片《五顆子彈……》,橫跨三年拍攝制作,前后七次開機、兩次改名,全片有20多分鐘的特技制作鏡頭,在制作上追求精良;同時該片以“一個獄警,三個犯人,五顆子彈”為貫穿線索創作,結構精巧,懸念叢生;在故事敘述中提煉了“仁”的主題,被專家評價為主旋律影片的“儒學化”。
主旋律影片的“儒學化”
由蕭鋒執導,劉佩琦、姜武、吳大維、李濱和曹穎主演的《五顆子彈……》,以一場特大洪水為背景,藝術地再現了一名老獄警和其押解的幾名犯人,在安全轉移途中發生的驚險、離奇和有趣的故事。影片通過幾個主要人物美與丑、善與惡、生與死的碰撞,來表現人性和人情之美。北京師范大學王一川教授評價說,《五顆子彈……》提煉出“仁槍”的主題,可以看作是主旋律影片“儒學化”的一種嘗試,“這部影片把國家意志、社會穩定、人性頌揚,附以儒學的倫理精神,提煉出‘仁愛’的主題,這在以往的同類影片中很少看到。”
“最體現愛的就是愛你的敵人,”王一川教授認為,《五顆子彈……》追求“儒學倫理的感化效果”,是“潤物細無聲”的溫情。另外該片把主旋律儒學化的感化效果進一步符碼化,用人物、場景、物件、對話等等符碼取代了說教,通過代碼式的敘事結構把它表達出來。比如“一·三·五”——一個獄警、三個罪犯、五顆子彈,還有香煙、手銬、烤白薯這些細節的物件,處理的相當到位,把這些電影的元素融匯于傳統儒學精神之中。
主旋律影片“綜合類型化”
中國傳媒大學胡克教授表示,《五顆子彈……》是中國電影中很少見的綜合的類型,既是警匪片,可以說是災難片,同時也融進了中國特有的文化。他認為,片中的罪犯,尤其是姜武演的死刑犯身上保有一些人性善的一面,這樣構成的沖突是很中國化的,是與呼喚人性善和正義感的主流精神立場是一致的,因此盡管表面看來“警弱匪強”,但由于人的正義感一方是強的,那必然能夠戰勝邪惡。另外作為災難片,本片選擇了一種常見的模式——小分隊在封閉的環境中遇到一種無法克服的障礙、災難的過程,于其中產生一些新的矛盾沖突,取代舊的沖突,即警匪矛盾被人性善惡矛盾所替代。“過去我們可能更傾向于人定勝天、大義凜然、舍己救人等等,但是本片中的災難則是激發人性的有力武器。”
北京大學藝術學院李道新教授也評價說,本片將警匪片和災難片兩種類型結合起來,在類型片的探索上進行了有益的探索,并與主流精神內涵相結合,尤其是對主旋律電影可看性的追求,昭示著中國電影的一種方向。北京大學藝術學院陳旭光教授則指出,《五顆子彈……》對類型雜糅的嘗試值得鼓勵,但影片的情節發展、節奏、以及人物之間的張力仍然有一些不足。
主流電影制作新方向
清華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尹鴻教授說,這部電影在整體上完成得比較好,場景、氛圍等傳達出來的質感非常強烈。跟創作相比,影片的技術制作更為突出,攝影、特技制作畫面所帶來的視覺沖擊比較強。在中小成本的主流電影中,像《五顆子彈……》這樣制作精致的影片尚不多見。
劇作和制作的矛盾是當下產業化初期中國電影普遍遇到的問題,北京電影學院楊遠嬰教授說,這部電影表現出“新的主旋律”,制作上表現出導演的藝術良心。“在產業化框架下,有一些創作者帶著投機思想,在專業上不做任何探討。這樣的導演其實是沒有良心的導演,因為你拿了那么多錢,拍出來的東西對這產業沒有任何的貢獻。從這個意義上來講,我們應該肯定這部影片,它在對災難片、警匪片的雜糅,在處理這樣一個獨特結構上做了不少努力。《五顆子彈……》以及去年的《瘋狂的石頭》,在制作上都體現出新的亮點。”
北京電影學院倪震教授也對這部影片在艱難的條件下達到較高制作水平,對影片導演的職業態度表示欽佩。中國電影現在遇到最好的發展機遇,但是不排除有很多質量很差的電影,中國電影藝術研究中心饒曙光研究員表示,《五顆子彈……》這樣追求精良制作的主流商業電影,給了我們一些啟示,就是要探討如何提升中國電影整體的制作質量,如何創造支持國產電影的良好輿論氛圍,使得中國電影迅速走向良性循環。
挖掘人物形象的“人性”深度
北京師范大學周星教授認為,《五顆子彈……》在災難片的大框架下關注人物的個體命運,使得導演有了很大的施展空間,在具體的個體命運把握上透露出一種東方性的思想情感。尤其是在最重要的警察身上,是按照西方式的個體英雄的命運來塑造的,對于中國電影來講,這還是需要大大推進。“我們過去更加注重道德因素,而西方電影更加注重人的因素。這部影片做了新的嘗試,教化的傾向大大縮小,這對中國電影是有好處的。
《五顆子彈……》有幾個亮點人物,首先是扮演老獄警的劉佩琦,需要有一些段落來表現其內心的高尚;其次是扮演死刑犯的姜武,作為一個轉變性的角色,觀眾對他的期求最大。北京電影學院陳山教授強調說,本片的人物形象塑造得比較鮮明、飽滿,充滿感召力和吸引力。
對于劉佩琦飾演的老獄警,首都師范大學方位津副教授評價說,這個人物是退居二線的弱者和邊緣化的人,但他的職業操守所帶來的人格魅力打動了周圍所有的人。影片采用了含而不露,露而不宣的刻畫方式來體現人物的亮點,對主題的挖掘非常成功。“另外現在社會提倡道德觀、價值觀、人生觀,但經常忽略‘認同感’,這正是這個部影片所刻意彰顯的,使得影片可以更好地融入到主流意識形態當中。”
精巧結構設計體現藝術張力
中國藝術研究院賈磊磊研究員指出,《五顆子彈……》中老獄警射出的五顆子彈全都在保護人,沒有一顆子彈真的是要去殺人,這個設計和動機非常明確和獨特,不像好萊塢電影打起槍來就是鮮血四濺。從這個意義上講,這部影片體現出中國當下主流電影在文化價值觀上的核心特點,是美國電影所不具備的。“比如影片是用一種現代的方式來感化人,劉佩琦掉在水里快要被沖走的時候,姜武拉著他,劉佩琦給姜武解開手銬,姜武又把手銬銬在劉佩琦手上,這一系列細節設計得非常感人。它實際上正在整合著一個價值觀念,感化人的時候更給人激勵,作為中國的本土電影,這方面是非常值得討論和研究的。”
“我們現在大量電影沒有好的故事,很多故事沒有新鮮感,”《電影藝術》前主編王人殷強調,“這部影片的故事好,‘一·三·五’的結構、相對封閉的敘事、處處顯現出的懸念,使得影片很有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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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青年報》:
《五顆子彈》歷盡艱難終發射
——昨日舉行媒體看片會
本報訊 由導演蕭鋒執導,劉佩琦、姜武、吳大維、李濱和曹穎主演的電影《五顆子彈》將于4月10日在北京舉行首映式,并在全國各大院線上映。在昨天舉行的小規模媒體見面會上,蕭鋒導演向記者透露了影片拍攝過程中鮮為人知的細節和電影誕生的艱難歷程。他甚至半開玩笑地告訴記者,“如果把電影七次關機七次開機、幾易演員等等全部過程拍攝下來,可能比電影本身還要好看”。
《五顆子彈》被稱為一部集災難、懸疑、科幻為一體的“國產好萊塢大片”,該片以一場特大洪水為背景,藝術地再現了一名老獄警和其押解的幾名犯人,在安全轉移途中發生的驚險、離奇和有趣的故事。影片通過幾個主要人物美與丑、善與惡、生與死的碰撞,來表現人性和人情之美。蕭鋒透露,現在這個非常吸引人的故事情節卻是先后找了八個編劇、寫了八個不同的版本才得來的。蕭鋒對這個題材情有獨鐘,“這是一部讓我激動的電影,于是我就一猛子扎了下去……”
作為商業影片,《五顆子彈》需要大量的特技制作。全片最后1200個鏡頭,其中220個鏡頭經過特效制作,片中90%的雨景和大水鏡頭是靠特技完成的。蕭鋒向記者透露,《五顆子彈》的拍攝資金一直嚴重不足,所以用了許多土辦法,用最節省成本的方式來做,先實拍模型,然后再加上合成。比如,為了拍“大水沖橋”這個特效鏡頭,劇組拿出了20萬元,按照10:1的比例用鋼筋混凝土做了一個21米的模型。拍攝時需要把模型橋的墩子鋸斷,放大水的時候用鋼絲拉。但是,這個特技制作一開始卻沒有成功。原先估計,以每秒20立方米的速度把水庫的水放出來,模型橋肯定能沖垮。不料那天拍的時候,水像野馬似的涌過來了,因為特技總監高度緊張,在那么一瞬間指揮開機晚了,結果水把橋面淹沒了才開機,“前功盡棄,在我最困難的時候,20萬元瞬間像洪水一樣被沖走了,當時我恨不得一頭撞死。”之后,蕭鋒懇求工人用最低的成本再做模型,重新拍攝完這個昂貴的“斷橋”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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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易娛樂專稿(文/張羽茜):
獻禮片《五顆子彈》將映 導演爆方中信臨時毀約
由蕭鋒執導,劉佩琦、姜武、吳大維、李濱和曹穎主演的電影《五顆子彈》將于4月10日在北京舉行盛大首映式,各路專家對影片評價頗高,稱其為集災難、懸疑、科幻為一體的“國產好萊塢大片”。而導演蕭鋒則透露了電影誕生的艱難歷程。
由著名導演蕭鋒執導,劉佩琦、姜武、吳大維、李濱和曹穎主演的電影《五顆子彈》將于4月10日在北京舉行盛大首映式,并在全國各大院線上映。在中影集團組織的看片會上,各路專家對影片評價頗高,稱其為一部集災難、懸疑、科幻為一體的“國產好萊塢大片”。而在昨天舉行的小規模媒體見面會上,蕭鋒導演向記者透露了影片拍攝過程中鮮為人知的細節和電影誕生的艱難歷程。他甚至半開玩笑地告訴記者,“如果把電影七次關機七次開機、幾易演員等等全部過程拍攝下來,可能比電影本身還要好看。”
讓主旋律電影“儒學化”
《五顆子彈》,以一場特大洪水為背景,藝術地再現了一名老獄警和其押解的幾名犯人,在安全轉移途中發生的驚險、離奇和有趣的故事。影片通過幾個主要人物美與丑、善與惡、生與死的碰撞,來表現人性和人情之美。
記者獲悉,《五顆子彈》最初的劇本根據獲魯迅文學獎的報告文學《生死一線》改編,以真實的事件為背景,寫的是中國南方一個監獄在被特大洪水淹沒的極其困難情況下,轉移一萬多名服刑人犯,無一逃跑無一死亡,在國際上產生轟動影響的故事。蕭鋒透露,現在這個非常吸引人的故事情節卻是先后找了八個編劇、寫了八個不同的版本才得來的。影片里后來留下的和報告文學有關聯的唯一一句臺詞就是:“一萬多犯人轉移,無一逃跑、無一死亡。”
幾易其稿,僅僅修改劇本的工作量之大就令人難以想像。之所以蕭鋒對這個題材情有獨鐘,他表示:“對我來講各種類型的片子都能拍,但心中有一個心結,就是沒有拍過一部真正讓自己激動的電影。作為男性導演,我喜歡大氣的、豪情的,所以拍這部電影可以說是激情的驅使,我沒有更多的考慮后果,就一猛子扎了下去……”
蕭鋒精心構思的劇本獲得了專家們的肯定。在不久前中國電影藝術研究中心組織召開“十七大”獻禮影片《五顆子彈》研討會,與會專家學者就該片的主題立意、故事敘述、技術制作、市場開拓等方面廣泛而深入地展開討論,稱贊該片是中國主流電影在新形勢下尋求多方突破的典型范例。北京師范大學王一川教授評價說,《五顆子彈》提煉出“仁槍”的主題,可以看作是主旋律影片“儒學化”的一種嘗試,“這部影片把國家意志、社會穩定、人性頌揚,附以儒學的倫理精神,提煉出‘仁愛’的主題,這在以往的同類影片中很少看到。”
蕭鋒說:“槍,是暴力的工具,是殺人取命的利器。把一個‘仁’字置放在槍的前面,顯然不是在強化它的暴力功能和威懾力,而是要強調它的道德力量。”
故事的主角——即將退休的獄警老馬,崇尚的就是“不戰而屈人之兵”的仁槍境界。在特大洪水襲來之際,他接受了警察生涯的最后一次任務——負責押解三名不服調命的囚犯,其中一名還是被判死刑的殺人犯。與大隊伍失散后,四人陷入死亡的絕境。他們之間的矛盾在災難面前表現得尤為激烈。老馬最終是用“仁”,而不是用“槍”征服了囚犯。
這是一部將刑偵、災難、懸疑等不同類型電影相互兼容的主流影片,創作者把主旋律電影的主題與商業電影的觀賞性進行了有機“縫合”,圍繞著老馬槍里的五顆子彈到底射向了誰,影片懸念迭出。
然而,《5顆子彈》的真正意義并不僅僅在于導演的認真以及他把主旋律電影成功地類型化,而在于創作者把一種以仁愛為核心的傳統價值觀注入到主流電影的肌體之中,把中國傳統文化的歷史根脈與現代的影像藝術相互融合,進而使中國主流電影彰顯出一種過去未曾凸顯的“影像化的儒學”。
作為一個即將退休,一心想完美地完成任務,從而為自己的職業生涯畫上圓滿句號的警察,在罪犯蔑視法律的鐵尺,企圖借突發的洪災逃跑的時候,他難道不能用手中的子彈來捍衛法律的尊嚴嗎?在罪犯試圖越過法律的底線、用暴力手段威脅警察生命的時候,他難道沒有權力用手中的子彈捍衛警察的安全嗎?在執行公務的警察生命受到罪犯威脅的時候,任何一個警察都有權力將罪犯就地正法。老馬是“刑警隊赫赫有名的神槍手”,但他沒有這樣做。縱觀影片的整個敘事過程,我們發現老馬的五顆子彈全都是為了保護人、救助人、幫助人而打出的,沒有一顆子彈真的是要去殺人取命。
或許有人會認為,老馬應該“該出槍時就出槍”。但其實,在現實情景中警察應當如何做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這樣一部建立在真實事件基礎上的影片中,導演選擇了放棄暴力的方式,他在影像背后所要表達的究竟是什么?
姜文的弟弟姜武扮演死刑犯胡志軍。他在影片中對馬隊說了一句肺腑之言:“要不是你,我早跑了。”這說明,胡志軍最終放棄逃跑并不是因為法律的威懾,而是被馬隊的人格力量所折服、所感化。老馬自從與三個罪犯坐上警車開始,他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感化罪犯的心靈。他在途中沒有用暴力、用子彈解決的問題,最終都用比暴力、子彈更有效、更深切的方式解決了。
片尾,我們看到在洪水的激流中拼搏得已經筋疲力盡的老馬把手銬取下來交給胡志軍,準備告別他的警察生涯以及人生舞臺時,胡志軍反而用手銬把他們兩個人的手腕緊緊地連在一起……一個將要赴黃泉的死刑犯,最后能夠做出與警察生死與共的舉動,這不能不說是一個奇跡。我們過去所有以警察為主人公的電影,對警察形象的塑造都沒有達到這樣的道德境界。影片《5顆子彈》中的這種仁愛精神,使我們感到新世紀的中國電影真正開始植根于我們中國文化的正脈之中。
香港演員方中信毀約
蕭鋒告訴記者,香港演員方中信原來被定為《五顆子彈》的男一號。但是當電影第四次開機,全體劇組成員等待這位大牌演員入組時,方中信到達劇組兩天后卻要走人,理由很簡單,說“原來你們的男一號是張震,現在怎么沒來,他不來我就走了”。
“這種滑稽的理由沒有人聽到不氣憤。我們早就把給方中信片酬定金匯到了他香港的帳號上,況且,合同中也并沒有規定方中信要與張震同時出演的條款。這位大牌演員竟然以此為由提出辭演,當我據理力爭時,他的經紀人則提出要增加片酬的要求。沒有人會接受這樣的霸王條款,遭到我們拒絕之后,方中信在到組的第四天就毀約離開,并且至今也沒有歸還定金。”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樣一部講述人性之愛的電影背后,卻遭到香港演員“背信棄義”,這仿佛是對“人性”二字做的另一番解讀。因為演員沒有完全到位,進度也就談不上,一天拍一個鏡頭,多則拍兩個鏡頭,一個月下來只拍了六頁劇本。但是蕭鋒對電影的執著感動著劇組的其他人。作為電影的另一位主要演員,劉佩琦在最艱難的時候仍然沒有離開,他送給蕭鋒最好的禮物就是兩個字:堅持。
最終,姜武和吳大維都加入到《五顆子彈》的拍攝中來,它給每一位參與者留下了難忘的記憶。吳大維在關機后接受記者采訪時表示,參與這部影片的拍攝對自己是一次難忘的經歷,也是一個很大的挑戰。“我首次出演一個囚犯,也是第一次詮釋個性壓抑、心機頗重的角色,感覺挑戰很大,要表現一個第一次帶上手銬的經濟犯那種失去自由的無助感覺還是不容易的。劇中人物在被警察押送轉移的過程中,遇到了翻車,他面臨激烈的思想斗爭,到底要不要逃跑?怎么逃跑?這些內心掙扎的過程都要細致地表現出來,對我來說真的很費了一番琢磨”。
此外,吳大維還首次嘗試水下戴著手銬拍攝,感覺很不方便。他笑言,“更讓我壓抑的是,我已經習慣了在鏡頭前嘻嘻哈哈,可是這次導演卻反復要求我適應劇中人物需要壓抑個性。”雖然戲路不對,他還是演得非常投入:“因為我很喜歡這個電影的劇本,人物形象比較飽滿,人物之間關系也很復雜、微妙,會給觀眾更多的懸念。”
大規模特技制作
記者獲悉,作為商業影片,《五顆子彈》需要大量的特技制作。全片最后1200個鏡頭,其中220個鏡頭經過特效制作。片中90%的雨景鏡頭是靠特技完成的,90%的水是靠特技完成的。“因為真正的雨天是不具備拍攝條件的。很多場合下,雨來了不能拍的時候,劇組必須頂著雨拍。而第一次真正拍雨的時候是旱季,劇組卻得用灑水車把地面都澆濕。”
蕭鋒導演向記者透露,《五顆子彈》的拍攝資金一直嚴重不足,捉襟見肘的資金怎么做這么多特效呢?原來,蕭鋒用最節省成本的辦法來做,先實拍模型,然后再加上合成。他舉例,為了拍“大水沖橋”這個特效鏡頭,劇組拿出了20萬元,按照10:1的比例做了一個橋的模型。調集了4臺攝影機進行拍攝這個橋可以稱得上是中國最大的特效模型,210米的真橋,劇組搭了21米的模型。這個模型也是用鋼筋混凝土做的,不容易沖垮。于是大家決定把模型橋的墩子鋸斷,放大水的時候用鋼絲拉。
但是,這個史無前例的特技制作一開始卻沒有成功。原先估計,以每秒20立方米的速度把水庫的水放出來,模型橋肯定能沖垮。不料那天拍的時候,水像野馬似的涌過來了,因為特技總監高度緊張,在那么一瞬間指揮開機晚了,結果水把橋面淹沒了才開機,橋垮塌的過程沒有拍到。四臺攝影機,沒有一臺拍到。后來攝影師說因為大水的聲音特別響,所以沒有聽到喊開機的聲音,當發現不對的時候再開機,水已經把橋面淹掉了。
直到今天回憶起這幕場景,蕭鋒眼中閃爍著淚花:“前功盡棄!在我最困難的時候,20萬元瞬間像洪水一樣被沖走了,當時我恨不得一頭撞死……重新來,至于錢從哪來我已經不管了。” 就這樣,蕭鋒懇求工人用最低的成本再做模型,重新拍攝完這個昂貴的“斷橋”鏡頭。
蕭鋒還先后4次去制作過《指環王》、《金剛》的新西蘭后期制作公司進行特效制作。
美術與電影:攝影過分矯情,是中國電影審美中的一個畸形
從1992年拍電影開始,蕭鋒執導的影視作品拿了很多的獎,金雞獎、華表獎、童牛獎、飛天獎、金鷹獎,連部隊的紅星獎都拿過。所以在業界許多人都知道,什么題材蕭鋒都能拍,而且都能拿獎。1992年導演的《來吧!用腳說話》獲中國電影童牛獎特別獎;1993年編劇、導演《我給爸爸加顆星》獲中國電影表演學會獎,參加德國法蘭克福國際電影節、荷蘭國際電影節;1995年導演《孫文少年行》獲中國電影金雞獎、華表獎、童牛獎、中宣部“五個一工程”獎,參加柏林國際電影節、臺灣金馬獎影展;1996年編劇、導演《滑板夢之隊》,獲中國電影華表獎、童牛獎、中宣部“五個一工程”獎,參加加拿大蒙特利爾國際電影節;1997年編劇導演《下輩子還做母子》,獲中國電影華表獎提名,參加美國親情電影節;1998年編劇、導演《這山更比那山高》,獲中國電影華表獎提名;2002年導演《背水一戰》,獲中國電影華表獎、夏衍電影文學獎……
蕭鋒為什么可以獲得“獲獎專業戶”的稱號?在采訪中他向記者透露的答案不免令人驚訝——這要歸結與自己的美術修養。在南京藝術學院油畫系學習的時候,蕭鋒就以“不務正業”著名。思維活躍的他覺得只用靜止的一幅繪畫作品無法表達自己的想法,而在他看來,電影不就是一幅幅活動的畫面組成的嗎?畢業之后,蕭鋒做了電影制片廠的美工,耳濡目染,當他有機會拍攝電視劇時,他雖然不會寫分鏡頭劇本,卻用了580幅畫面表達出一個完整的故事。后期制作時,連資深的老剪輯師都對蕭鋒的才華驚訝不已,稱他的處女作《失落的愛》故事流暢,“該有的鏡頭都有,不該有的一個也沒有拍。” 對于學美術出身的導演,蕭鋒對每一個鏡頭“質感”的講究甚至到了苛刻的程度,他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美學主張,用蒙太奇的手段表現出來。“從我上大學開始,就認同哲學家費爾巴哈的美學主張:存在就是美。我注重每個鏡頭內部的構圖以及鏡頭與鏡頭之間的和諧。但是,我對當前中國電影攝影的潮流不能認同。許多導演過分追求‘陰柔’的效果,攝影過分矯情,在我看來,這成為中國電影審美中的一個畸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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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娛樂信報》:
《五顆子彈》四月上映 吳大維自嘆演囚犯不容易
昨天(3月10日)媒體見面會上,蕭鋒半開玩笑地說,“如果把電影七次關機開機、幾易演員等全過程拍攝下來,可能比電影本身還要好看。”他透露,《五顆子彈》再現了一名老獄警和其押解的幾名犯人,在安全轉移途中發生的驚險的故事。這個故事是找了8個編劇才得來的。
吳大維表示:“我首次演囚犯,也是第一次詮釋個性壓抑、心機頗重的角色,感覺挑戰很大,要表現第一次戴上手銬的經濟犯那種失去自由的無助感覺,對我來說真是不容易。”